最近,俄罗斯那边挺热闹,普京亲自去工厂督战,力推他们的新宝贝PD-26发动机。紧接着,部长曼图罗夫也放话,说准备给中国供应零部件。这架势,看起来诚意满满,就差直接把发动机推销到咱们家门口了。可有意思的是,中国这边反应相当平淡,这可就怪了,送上门的好东西,怎么不接着?
这事儿要说清楚,得把时间倒回去,翻一翻CR929那本旧账。当年吃过的亏,现在还隐隐作痛呢,谁还敢轻易往同一个坑里跳第二次?
一场从开始就貌合神离的合作
那还是2017年,咱们的商飞和俄罗斯的联合飞机公司握手言和,雄心勃勃地要搞个大项目——CR929远程宽体客机。计划很美好,飞机航程一万二,能坐280号人。分工也明确,俄罗斯发动机技术底子厚,他们负责心脏PD-35;咱们有庞大的市场和越来越牛的制造能力,负责机身和航电。
这组合,明面上看简直是天作之合,强强联手。可从一开始,这味道就不太对。
俄罗斯人打心底里就留了一手。谈判桌上,他们嘴边挂着最多的词就是“知识产权”。说白了,就是发动机可以卖给你成品,但想看核心设计图纸,想学制造工艺?门儿都没有。他们怕技术外流,尤其是在被西方制裁得喘不过气的节骨眼上,更是把自家技术捂得严严实实。
可咱们的想法能一样吗?中国航空业要的是“自主可控”,是把真本事学到手,把命脉攥在自己手里。结果就是,项目推了好几年,到了2020年,双方工作组数据是交换了一堆,但最关键的发动机制造技术,咱们连边都没摸着。这种合作,说白了就是俄罗斯想当那个高高在上的技术输出方,让中国当个掏钱的组装厂。
希望越大失望越大的闹剧
到了2021年,俄罗斯副总理鲍里索夫的一番话,算是给这盆冷水又加了一块冰。他公开表示,俄罗斯要减少在CR929项目上的参与度。这话一出,所有人都明白,这合作快走到头了。
为啥?俄罗斯自己家里也一堆事。他们把所有资源都抽调去搞PD-14窄体机发动机了,军用项目更是优先中的优先。CR929这个宽体客机项目,在他们国内的优先级被一降再降,专门给PD-35发动机准备的厂房,连地基都没挖。
这种拖延战术,消耗的是中国的资金和宝贵的时间。到了2023年,这出戏终于演不下去了。俄罗斯联合飞机公司正式宣布,不陪着联合研发了,我退出,以后就当个供应商吧。消息传来,商飞这边也干脆,直接把项目名里的“R”去掉,CR929变成了C929,咱们自己干!
回头看,这场合作的破裂,根子就在技术转让上。俄罗斯想用技术拿捏中国,想让咱们永远依赖他们。可他们没看清,这几年的中国航空产业,早就不是当年那个需要别人施舍技术的小学生了。C919用的美国发动机,之前也被人家暂停出口过,那种被人卡脖子的感觉,我们受够了。
没了张屠夫照样吃猪肉
CR929的散伙,对我们来说是个扎心的教训,但更是个催化剂。它让我们彻底断了幻想,一门心思走自己的路。
现在再看C929项目,单飞之后反而进展神速。商飞已经和国际上好几家顶级供应商签了备忘录,更关键的是,咱们的心脏问题解决了——国产“长江”系列发动机顶上来了!
就在今年,长江-1000A的表现简直亮眼。推重比达到8.2,直接把俄罗斯那款PD-14的7.5甩在身后。3月份在运-20上完成空中试飞,5月就直接装上C919进行实机验证,各项指标稳稳达标。按计划,今年底就能拿到适航证,明年就能商业交付。
这还只是给C919配的。为C929准备的升级版长江-2000,目标推力35吨,涡前温度比俄罗斯的PD-35还要高出100K,效率更高。这说明什么?说明我们不仅有了,而且性能还奔着世界一流去的。
现在,你再回头看俄罗斯最近的殷勤。普京亲自督战的PD-26,推力26吨,说是能配宽体客机。可俄方官员的话术还是老一套:“准备供应零部件”。听见没?还是只卖成品,绝口不提技术转让。
吃了CR929那么大一个亏,我们还会上当吗?如今的中国,已经不需要这种“雪中送炭”了。我们自己的长江发动机耐久测试都超过一千小时了,C919的航线越飞越多,C929也计划在2032年拿证,2035年商用。
俄罗斯的发动机确实不错,但合作的基础是平等和诚意。想进入中国这个巨大的市场,光靠卖成品已经行不通了。要么拿出诚意来,搞技术共享,建产业链;要么就只能眼睁睁看着我们自己单飞,而且飞得更高更远。
所以,对于俄罗斯的发动机,我们买不买?答案很简单:看他们拿出什么诚意。如果还是老一套,那对不起,我们自己有,而且可能更好。这事儿,就是这么个理儿。
